“先生?”
“前辈?”
但见黄碧友他们一并唤自己,林延潮知是自己失神了,自己想得远了,本以为自己一个举人,家国大事,离自己还远着。
自己利用穿越客的先见之明,乘着一条鞭法还未大规模实行时,先一步创办了倾银铺,从中捞了一笔钱而沾沾自喜。
可是事情都是有两面,现在张居正毁濂江书院,令自己感到了切肤之痛。
书院里,自己渡过两年求学光阴,一草一木皆是有情,二梅书屋,书楼,那些意气飞扬的同窗,还有一脸和蔼的山长和诲人不倦的讲郎。
想到这里,林延潮看向陶望龄,徐火勃,肃然道:“我平日是如何与你们说的,读书需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
“是。”
陶望龄,徐火勃不敢分心,垂下头继续写八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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