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申时行开口道。
林延潮收敛心神。认真听着。
申时行道:“老夫同贞耀兄都是嘉靖四十一年进士,入翰林院后,又共处三年。贞耀兄散馆后外放,也从未断了书信……”
这一段话,说来即是叙关系了。这番话林延潮换申时行说来就两个意义了。
林延潮说来在就是在攀附,而申时行说来。就是笼络。
当然申时行这些话在林延潮一进来不说,而是放在现在说,大约就是比之前高看了一眼的意思。
接着申时行又问了林延潮一些话,大约是书读得如何,闽地的风土人情啊,老夫也听说过你的那本尚书古文疏证,太忙了没时间看,听起来很不错,改日看看。
那种官场小说里,一见面主角的‘神马屁’拍得高官欲仙欲死的,不存在于现实之中。
若是抱着这个指望,只能说这个人活在梦里。
初次见面,自是不可能谈得太深入,点到即止,彼此揣摩个大概,若是一开始打真军,来真枪实弹,那就是交浅言深了。
二人相谈申时行多是在发问,对方问一句,林延潮最少要答三句以上才算将话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