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师至家乡路上费了多久?”
“三月有余。”
“在家几日?”
“二十七日。”
“我以往教你的读书谨身之法,可有****行之。”林烃说到这里,露出关切之色。
林延潮油然道:“弟子每日行之,只是静字上做不到。”
林烃听了十分欣然,但仍是道:“此你好斗之心,未能去之之故。不能戒斗,静之一道,不能行,那么慎独也无从说起了。”
身居庙堂上,怎能戒一个斗字,但林延潮还是顺着林烃的话道:“弟子惭愧。”
林烃笑了笑道:“你也不必惭愧,你的性子就是这样,若一味强求之,就成空谈心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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