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道:“告了,听说案子给新任的分巡大梁道程副使打回去了。”
曾乾亨摇头道:“糊涂,怎么投分巡道?程副使乃正四品,与林三元平级,当然审不动他,也不敢审他。若是我,赵家这案子,应该直接递至开封府的河南提刑按察司才是,由杨臬台亲问。”
幕僚道:“东翁怎么忘了,越级上讼要鞭五十,林三元是知府,赵家再如何了得也是百姓,百姓告官,要一级一级上控。若分巡道不接,才能再投按察使。”
曾乾亨捏须道:“此事我倒是忘了。那赵家投杨臬台了吗?”
“投了。听说敲鼓时候,守鼓吏对告状的人道,要收状子也行,不过民告官,要先受三十仗,那人也是硬气,忍了下来……”
曾乾亨道:“民告官,就是折腾官府,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挨了板子,就说明案子按察司已是受了。杨臬台这也是按规矩办事,此人虽有些迂阔,但办案还是不含糊的。”
“那东翁,我们是不是也要发函到按察司问一问?”
曾乾亨伸手一止道:“不用。关于归德府的事,本按半点也不想碰,此乃前车之鉴啊。”
数日后。
开封府赵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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