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申时行又道:“这些人也罢了,公望与我相交多年,我屡次交代他为官一定要小心,不可授人口实。老夫本以为他有几分清名,因此知道洁身自好的道理,哪知他竟与内官结交,还是张鲸这样的人,不说是天子之大忌,在百官眼底也是不耻的。
说到这里,申时行看向林延潮:“徐公望他人在何处?为何不亲自来见老夫?”
“回禀恩师,徐部堂就在厅外!”
“老夫暂不想见他!”申时行捏须,然后坐在书案之后审视过来。
林延潮感觉到申时行的目光连忙道:“恩师还请息怒,徐部堂也是一时不慎,他平日还是端正自持。”
“那你是来替他说情?”
“学生不敢。”
申时行道:“老夫生气归生气,但当今这官场也少有几个人可以摘得干净,这不查各个都还是清廉刚正,一查就坏了。所谓茅坑不臭搅起来臭,正是道理。”
这时候申时行话锋一转:“老夫也有心整治官场,但怎奈圣上对老夫不是全然放心,这几年言官动则攻讦枢辅大臣,走了李植,江东之,赵用贤,还有高桂,饶伸,令老夫束手束脚,不能放手而为。”
林延潮揣摩申时行这些话的用意,申时行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