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面之人摇了摇头道:“很难,不过我可以帮你尽力一试,但是我更建议你将功夫放在石尚书身上。”
郑昆寿问道:“哦?那这位石尚书如何?他也喜好金银女色吗?”
覆面之人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只是我认为他比林尚书更好说动?”
“不爱金银女色之人,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动他?”
覆面之人道:“若是你可以见到石尚书,当尽力学当年申包胥哭秦庭之事,请石尚书答允让大明皇帝尽兵助我小邦。这位石尚书当年曾任过言官,因向皇帝上谏而被廷杖流放,甚至其妻误以为他被杖毙,也是殉节也死。”
“这位石尚书忠直过人,若是他见忠君徇国之人,则必礼貌之。你到时再苦苦哀求,以卑微之态尽说小邦的危境,如此应该能打动他,只是如此要委屈郑大人了。”
郑昆寿闻言长叹一声,悲怆地道:“若三都失守,八方瓦解,到时我等都要作乱离之人,丧家之犬,又何在意卑微不卑微?若能真让我见到石尚书别说苦苦哀求,就是真如申包胥那样哭上个七天七夜,哭死在庭前又如何?”
说完郑昆寿已是流下泪来。
覆面之人也是动容道:“朝鲜有大人这样的忠臣,必不会有事。大人放心,我就算用尽办法,也一定让你见到石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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