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大道上,一顶宽大的八抬轿子行过。
“爹,内阁大学士是什么?”
林器坐在林延潮膝上发问道。
面对次子,林延潮手抚其头道“就是官员而已。”
“是宰相么?”
“本朝没有宰相之说,因为太祖爷不许。”
林器显然从旁人口中心底已是默认这个说法“那是应该比很多人厉害了。”
林延潮失笑点点头“爹府试时第一,以为是全府最厉害的,然而比之秀才是不如的,乡试第一时,是一省最厉害的,但比进士又不如。”
“后来中了状元,本以为天下读书人中最厉害的,可当了官,爹才发觉比大多官员,又是不厉害的。”
“而今身为阁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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