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早料到诸葛乔会问这个,当下笑了笑:“所以小弟才说此事只能做一时,解燃眉之急。兄长可知,那羊身上的毛,一年可剪几次?”

        “为兄如何得知?”诸葛乔笑了,“就是明文用羊毛做出布匹前,就是胡人,谁又会去关心那等无用之物?”

        “两次。”冯永伸出两个指头,“春末一次,秋末一次。”

        诸葛乔皱眉,心想这何时剪羊毛与此事又有什么干系?

        李遗听了,却是眼睛一亮。

        “兄长之意,此时正是剪羊毛的时机?”

        “不错!”冯永点点头,赞赏地看了一眼李遗,又看向诸葛乔说道,“兄长应该也知晓,那羌胡之人,此时正要将牛羊赶往别处过冬。错过此时,只怕想收羊毛也收不上来。兄长觉得,这羊毛之事,朝廷能否在入冬前做出章程?”

        诸葛乔立即摇头,“这不可能,时间太过于仓促了。此事定下来,只怕也要一个半月后。”

        汉中与锦城,一来一回,就得一个月,期间还得议定章程,一个半月算是最快的时间。

        “那时已经入冬了,介时何处还能寻得羊毛?”

        冯永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再说了,那羌胡之人,整个冬日里,那牛羊可是要当作口粮吃掉不少。过了冬日,能收上来的羊毛只怕连此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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