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军棍这种事情,可能对于这个时候军中的人来说,那可能是常事,但对于冯永来说,那就是痛不欲生的大事。

        樊启每天按时过来给冯永换药,“将军,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了,要小心不能碰水。”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好多次了。”

        冯永趴在榻上,有气没力地回了一声。

        在榻上趴了这么多天,感觉胸口都已经被压平,喘气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营中那些受伤的将士,如今还有感染导致不治的么?”

        冯永提了提腰带,侧翻了个身,问道。

        在最开始的时候,连侧躺都不行,如今总算是解放出来了。

        樊启一听,脸上就露出喜悦和敬佩之色,“回将军,营中的医工按医伤新法给将士们医治,按以前的说法,受伤的将士十之六七,都会不治身亡。”

        “哪知如今我们营中,这种事情却是反过来了,活下来的将士竟然有六成,将士们都对将军的存活之恩大是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