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于柳艳艳所有的问询柳艳艳就只是一个反应，那就是默不作声，甚至连脸上呆滞而惊恐的表情都没有变化过。
警察现在也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了，门把手上面的指纹不足以检查出任何一个人，不止林康和柳艳艳，所有的人也都曾摸过这个把手，袋子上面什么都检查不到，所以警察只能决定先把这堆尸体带回去看看再说。
临走的时候，一个警察突然回头问是谁报的警，林康站出来说是自己，警察就朝着林康勾勾手指头，把林康带出了店里。
在店外面，警察一边慢步走着，一边仔细地询问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林康也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冲进去之后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警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继续问林康知不知道那纸条上面所谓的“嘴欠”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康不是很确定地告诉警察，其实在昨天的时候店里面曾经发生了一些事情，无关紧要的林康就没有说，只是告诉警察在最后的时候，这个被杀的女人曾经和店里面另一个女同事在说柳艳艳的坏话，这是林康所能提供的所有的线索了。
警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看起来还是要从柳艳艳身上下手，停顿了一会儿，警察突然看了看林康的表情说：“你是今年刚毕业的学生？”
林康点点头，不知道警察问这个事情是要干什么。
警察突然就很有兴致地问林康是不是学医的，林康摇摇头，告诉警察自己是师范学院的，那里有医学专业，但是林康本人并不喜欢医学。
说到这里警察似乎对林康更加有兴趣了，既然不是专业学医，为什么看见死人会这么淡定？
林康苦笑了一下，他没有直接正面回答警察的话，只是很苦涩地告诉警察他自己也希望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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