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灵疑道，“龙之力？”
“不错。”
周舒点了点头，“我有一点龙之力，之前的老朱也是，他救你的时候用了不少力，其中也有龙之力，所以触发了海底漩涡。”
朱大山想了想，“我没有注意，不过应该是，那时我还拿着碧蛟鳞斧，想运用它就必须要用到龙之力。”
“是的。”
周舒转向姣灵，“而那老者，是因为他本身就有真龙血脉，血液中自然带有龙之力，只利用血液也能够发动引星镯。”
姣灵似有所悟，但很快又疑惑起来，“真龙血脉，还有这样的人类？”
周舒轻声道，“是啊，那老者就是，当年他从龙宫里得到了龙之血，融入体内获得了真龙血脉……”
那老者就是燕华明说的赵凌欢。
赵凌欢得到真龙血脉后，没有再回修仙界，而是留在海底修炼，几千年来，他实力大进，多半早已达到渡劫境甚至更高的境界，但由于一些不知道的原因，他并不能升仙，据周舒猜测，这可能是真龙血脉造成的，也可能是他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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