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蛮纹？你是什么意思？”
忽而象身形一震，这个答案他却没有料到。
关于这个问题，周舒和青雀之前就讨论过，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告诉忽而象，周舒解释了几句后，忽而象便惊愕连连，“什么，是来自异族的一种阵法，聚引万物？”
周舒点了点头，显出几分凝然，“不错，它是异族的阵法，不知为何投影到了你身上，然后以蛮纹的形式带给了你出奇的功效，但实际上它根本不是蛮纹……它不是蛮纹，你如何能激发出蛮之力呢？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的，不过，你想要蛮之力也不难……”
忽而象眼中一亮，发出炽热的光来，“你的意思是……”
“不错。”
周舒轻轻点头，嘴角带了一抹微笑，“你没有蛮纹，就意味着你还可以刻纹，只要新的蛮纹和它不发生冲突就行，这点相信你能做到，做到了以后，就相当于你拥有了两种蛮纹，其中一种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而另一种则能帮你激发出你想要的蛮之力。作为刻纹师，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蛮纹适合你，怎样获得最大的提升，就不用我说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忽而象惊叫了几声，满是欢喜的跳了起来。
因为用力过于巨大，下面的角猛犸都承受不住，接连发出几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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