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都不能。”
周舒笑着摇头，缓缓道，“对了，现在慈航宗怎么样？”
铁木瑛脸色微变，看看牧颜又看看周舒，往后缩了缩。
“师兄说的是仙舒城的，还是原来的？”牧颜顿了顿道，“师兄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慈航宗吧？因为仙舒城里的慈航宗我不喜欢，他们收人太多太快了，这才多少年，就有上千个弟子了，我觉得这些弟子中间没有多少真正诚心的……师兄，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猜测，我考验了几个人的，没有一个能通过我的考验。”
周舒来了些兴趣，“你的考验是什么？”
牧颜扭过了头，“这个不能说，”想到了什么，她把铁木瑛也拉了过去，“你也不许说。”
周舒也不追问，“不说就不说，但我想你的考验肯定很艰难，一开始能通过的人肯定不多，而现在慈航宗却是缺人的时候，有仙舒城这样好的环境优势，利用起来大量收人是不错的选择，再不收，就被其他地方抢走了。”
牧颜回过身，皱眉道，“可那些人心不诚，将来也帮不上忙的。”
周舒温声道，“师妹，没有几个人和你一样那么有天赋，一开始就如此执着，现在大量收人，等他们了解了慈航宗，慢慢会变化的，变好的自然会为慈航宗出力，变得不好的，反正这里是个分门，就算出了事也可以是仙舒城的问题，不会影响慈航宗本宗的名声。”
牧颜惊道，“啊？那不是对仙舒城不好么？”
周舒笑着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不在意这个，他们这么做也是问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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