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微微一滞，“我不觉得他有很多遗憾，不过……你如何知道这件事情？”
“我猜的。”
蜀桑缓缓道，“通过留在你身上的神力，我感知到了这段时间在你周围发生的事情，发现你和鬼谷子弟子的交情很深，那么，我想玄黄界的鬼谷子一定也想收你入门，虽然孙涓也是一个绝佳的弟子，但不如你。”
周舒很淡然，“原来如此，孙涓很不错了。”
神力在身，自然能感知到周围，而感知到的记忆留存下来，进了魂界就被蜀桑接收到了。
没什么好意外的，也不用太在意。
蜀桑顿了下，“是我说错话了，你可是创道者，拿他和你比较本就不对。”
周舒笑笑没在意，“我虽没有进入鬼谷门，但鬼谷子也是我的半师，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他的道书博大精深，和那些圣人书相比丝毫也不逊色，虽是少了些圣人之力，但了解透彻了，比那些力量更管用。”
顺便说一句，周舒现在对圣人书的兴趣少了很多。
一方面是他有自己的道，圣人书可能还会影响他对道的专注，另一方面，他渐渐觉得世人歪曲了圣人书的价值，圣人之言很好很值得重视，但如果为了圣人书里的圣人之力还有和圣人交流的机会，那就是买椟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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