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向笛点点头，神色平静的道，“我在钱大师的天工坊做过事，蒙天工大师照顾，忝为晚辈，但……”他看了钱天工一眼，叹道，“天工坊这件事，说到底是因为钱大师一心炼器丛不管其他事，而且识人不明，招了许多根本不懂商道的人去管理，和诸多商家都发生了冲突，生意也是每况愈下，不得不倒闭，其实和如意楼关系不大，就算天工坊不在仙界，在外域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钱天工滞了下，“小潘，你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潘向笛叹了口气，“可事实就是这样，大师你也不能否认吧。”
钱天工干笑两声，“嘿嘿，我还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采盈很有些不满，“潘向笛，你知道，那刚才怎么不说？”
潘向笛淡淡的道，“没有得到大师的许可，我不能妄论他人是非，不然不就和他们一样了么？再说清者自清，这件事大师自己都没有想过去辩解，我又何必说出来，徒惹大师不快。”
庄不七等人老脸一红，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于陆滞了滞道，“潘道友，你是大师的故人，知道也就提示一下嘛，何必让我们乱猜，看这事闹的……”
潘向笛摇摇头，“如果你们不把传言当成真的说出来，本来也没有事。”
于陆忍不住道，“当时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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