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方平道:“忍到仅仅我治下的钱粮,就能扛起国朝粮税而不乱,忍到我血统纯在的永乐军壮大,不依靠任何外力、不用看人脸色就能填平东南大坑的时候,我分分钟去教东南的官员士绅和邪教怎么做人。”

        张叔夜泄气的道:“说到底,你这个小流氓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妈的叽叽哇哇来扯犊子,说来说去就是怂恿老夫想办法放你知州、甚至知府对吧?怂恿老夫让你永乐军扩军对吧?”

        高方平老脸微红,忠心耿耿的样子抱拳道:“然而,下官报国的心思也是真的哦?没有足够的权利和地位,我在猥琐也是斗不过他们的。”

        张叔夜叹息道:“老夫也想啊,皇帝也想啊。但不经过殿试不能知州,此点你自己也知道,你想老夫怎么办呢?”

        高方平嘿嘿笑道:“您是中书侍郎,将来的主考之一,若是您能那啥一下,小子我崛起了,国家就有救了。”

        “胡闹!”张叔夜起身呵斥道,“你个小棒槌不学无术,想的不是读书提高学问,而是绑架国家,利用老夫的爱国之心,倒逼老夫帮你作弊,还是有什么是你个小流氓不敢的?”

        身边一个张叔夜的心腹听得昏倒了,居然有流氓进入政事堂,怂恿当朝执政帮他作弊去蒙蔽皇帝,妈的这种事也是没有谁了。

        “相爷。”高方平文绉绉的说道,“您也知道,学问提高那不是一朝一夕,如果有十年,以我的智商,我会比张商英那老狐狸还有学问,然而您觉得国朝能拖十年吗?忙于做事的我,仅有两年不到的时间,再用功,您觉得我考得过哪些专职读书的书呆子?书生误国啊。”

        张叔夜一只毛笔飞了过来,高方平躲开了,却又被溅射了一脸的墨汁。

        张叔夜头疼的道:“行行行行行,你没有学问就没有呗,老夫也不想说你,但你少来大宋中枢提什么书生误国,妈的国朝是书生的天下你不知道?小乡巴佬少在这逼1逼,老夫可以容忍不学有术的你,但也不许你诋毁读书,读书不是错,错的是读书的人心术不正懂不?然而心术不正的人读了书,他至少还有点规矩,还会做点表面工作,懂了不?书读多了,造反三年不成,懂了不?要全部是你这样的流氓,一但造反我国朝危险了,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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