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心情复杂的哭泣了一下,也没人来安慰劝说,只是遭遇了史上最无语的围观。于是她觉得无趣,情绪也好多了,便停止了下来,用手帕擦了擦眼睛。

        之后,方琴神色诡异的看着高方平,冰清玉洁的样子微微躬身道:“借因大人之风格太不寻常,思维跳脱无法言预,于是引发了方琴的失态,请大人勿怪。”

        高方平掏出手帕推过去道:“不怪。没哭够的话,我提供手帕。”

        这么毫无诚意的渣男举动,却是不知道为何,让方琴的心口猛的跳动了一下,及时的错开目光不去看他。方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是以往渣男们好听关怀的话听太多,情绪点就转移了?

        yy完毕,方琴平静了一下,又看着高方平的双眼道:“大人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请问您为何一句不问。您就不关心我为何哭泣,我想到了什么,我的背景下、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出现这么吗?”

        高方平没心没肺的样子道:“你怎么想我不关心,你打算做什么我也不关心。坦白讲我没那么多的闲心去关心天下人想什么说什么,我只看他们做了什么。现在至少有几十万人都想干掉我猪肉平,但是真正付诸行动的也就张怀素以及高唐一个有免死牌的家伙,然后就被我教做人了。”

        顿了顿高方平道:“所以你兴许在想着怎么勾引我,也难说你想怎么利用我坑害了方腊方天定,难说你是个软脚虾想把我逆推。这些都很正常,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真正重要的是你往后做什么。做成事之后咱们再来对话。就像许洪刚在小方力事件后,他的眼泪和想法都毫不重要了。”

        方琴半张着嘴巴看着他,惊恐啊!大魔王竟是不经意的把近期内方琴的想法,全部不漏的说了出来,然后他说他不关心。

        少顷,方琴甩甩头,奇怪的语气道:“外面众说纷纭,对大人您判处五千人死刑时候的心态,决策依据等等始终争论不休,有的说您大无畏为民请命。有的再说您内心阴暗在绑架江南民众获取政治利益。难道您就不能对民女述说您的初衷,以便让民女分辨您的心态,判断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姑娘你想的太多啦。”高方平嘿嘿笑道,“知道我判处了五千人死刑这么一个事实就行。至于我居于什么做出的决定那不重要,那就是一个游戏,根据需要我可以说的天花乱坠。现在在民间,我猪肉平的誓师词以及判词广为流传,甚至已经有了不少的修改版。然而一个叫李纲的五毛发表文章怒斥那些文人说,那些东西和诸葛亮的《出师表》一样,一字不能改。其实这些所有都不重要,真相只有一个是:许洪刚他们做死,然后我就判处了死刑。除此之外,我都不想多说,是非功过将来自有论断。”

        顿了顿高方平又注视着她道:“你说你有些心理话不知该不该说。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说。为什么呢?说了我为什么要信,要去为此求证,会浪费我太多的资源是和时间,目下国朝内忧外患之际,屋漏偏遇连夜雨,水患来临。江州的原有官吏队伍被我抓光杀光。现在我要做事,我没有精力和时间纠结各种阴谋诡计和猜谜。关键时刻不添乱就是功劳,但是在背后添乱拖后腿的,是想法就可以,出现事实的时候相信我,才有五千多个脑袋落地,我不介意在多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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