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听便笑道:“在下乃清河县人士,自幼善于经商,开有生药铺子,很是积攒了些金银,正发愁目下的咳嗽丸紧俏拿不到货,还送钱无门,若是大人愿意开方便之门,小人必有孝敬。”

        “你是为了咳嗽丸来的?”高方平道。

        “正是,这东西神奇,目下尤其紧俏,只有东京和江州有,东京人多且产量比江州小,在下就算在京里有些门路,却也拿不到份额。此番来江州,就是要筹备一批神奇药丸,若能拿到稳定的代理权则更好。”西门庆道。

        “好大的口气,就你,你也敢说你在京城有关系?”高方平拍桌子道,“你在故意示威,想显示你手眼通天,让我不敢动你吗?”

        “不不不,绝无这意思,大人勿要过度解读。”西门庆哭丧着脸道,“皆因经营药材的关系,大宋最大的批量市场在东京,但凡来往东京的生意人自是不用多说,总要在京里有一些关系的,不说混得走,却也不容易被欺负。”

        高方平微微点头,这点上这小子说的对。这个时代不论什么东西,最大的批发市场就在东京,能在东京做生意的人真要机灵些,或多或少都要有些官场的路子,不过一般人,就是有了路子他也不能乱来,因为全国的商人都在那,不可能人人都被优待,人人都可以走后门的。

        只是说一但有人罩,也就不至于被莫须有的欺负了,相当于缴纳保护费而已。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西门庆又道:“说起来呢,在下是您高家门生啊,您不保护我可以,怎么的也不要害我啊。”

        “你小子怎么就成了我高家门下了?为啥我不知道?”高方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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