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小娘子你还愣着干嘛,没听明府召见,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怕什么。”一群官僚就把小美女拖过来了。

        “嫁人了吗?”高方平问道。

        “还没。”米糕娘摇头。

        “这三年怎么样,过的辛苦吗?”高方平道。

        米糕娘呼噜呼噜的点头,“辛苦。当年咱们的家园被烧,地被抢走,始终也没有一个说法。不过好在裴炎成老爷心好,皆因我娘是残废,于是被暂时安置在居养院内。有梁衙内收保护费维持次序,生意也好做了,于是我每日可以多卖点米糕。这样一来就能过日子。后来卢员外被抓了,裴炎成大人把他抄家后,当初咱们失去的土地也于上月落实了,还回来了。目下我家正在等着盖新的屋子。”

        高方平侧头看了裴炎成一眼,寻思,好在你老裴还没有真正的尸位素餐。看来和江州不同的在于,大名县的居养院暂时不用砍,可以留着一下。

        否则啊,当时巡查江州居养院的时候高方平险些被气死,那样的民政口福利机构修建的不但豪华,还一个苦人都见不到,全是一些纨绔子弟在里面娱乐,居然把朝廷财政支撑的福利机构,变为他们的“会所”。所以当时连改革都懒得,直接整个编制砍了,至于公务员把典型的砍了,其他的全部开除。

        又维持着装1逼的形象,亲民的和几个百姓代表交谈握手后,高方平冷了,装不下去了,于是开始进城了。

        然后一群的官员,军人,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去。

        一边走在城里,高方平凑近老裴问道:“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怕我一来就砍差人,于是专门突击做了些表面工作。北京居养院这么好,为啥我今天第一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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