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西夏军营地帅帐内,察哥紧缩着眉头思考着目下的形势。

        基本上对察哥而言,战打到这个份上已经代表失败。目下看似手里仍旧握手近二十一万总兵力,看似是对宋国的绝对优势。却是气势早已失去,冰天雪地中,却久攻河中府不下,开春之际四十万进兵大宋,而现在地盘全失,只留有一半左右人马在手,另外还有群打酱油的卓洛和南军司在长城以北不敢动弹。

        “诸将,战争打到这个地步,战略主动权早已易手。”

        帅帐之内,察哥忽然道:“这代表咱们进兵宋国之战略已经失败。”

        各部将军面面面相视,有的声音已经不大,但许多仍旧不服气的样子。

        察哥接着道:“不管咱们承认不承认,这就是事实。现在咱们面临着选择,本帅亦不知晓诸位是否愿意最后一搏血拼河中府。这有可能成功,但也有很大的可能咱们再也回不到西夏了。另一个选择是,依据咱们手里的四个县,相互依存,夹优势兵力采取防守战略,维持到明年开春?”

        西夏诸将面面相视了起来,从未见过雄才大略的察哥把话说的那么严重。

        一个急躁的将军大声道:“末将不服!若选择防守,不但西适宁部的仇恨未报,河中府未破,咱们也只有挨打的份。丢不起这样的人,这无疑于投降宋国。大帅啊,在这些年月的拉锯岁月中,纵使是一向懦弱的宋国,也鲜少有投降的事例。所以这是我党项战士的绝对耻辱!”

        其他将军大多这个意思,只是说察哥在西夏军中的威望太高,他们暂时不出声,等着继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