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的信息不同,自然就会形成不同的三观,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永远无法互相理解的原因。”

        “我还没有像你这样,能够任性思考的自由。”

        白墨没再回答,继续审阅着数据库里上传的材料,总控室里不时传来噼里啪啦按键盘的声音。

        起初陈曦还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脑在“无人办公”,但看久了觉得跟在其它办公室的情况也没啥不同,就是本该坐在电脑前的文员穿了隐身衣罢了。

        有时为了验证上传资料里面的猜想,白墨也会翻翻书,遇到翻书也解决不了的情况,则干脆走到旁边的附属实验室去测试。

        “需要我当助手吗?”在一旁百无聊赖的陈曦看见白墨走进实验室问道。

        “你的职责是外务,联系,交接这些才是你的工作,实验你可以旁观,但不要动手,我的手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实验助手。”他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一周后,大会堂内。

        “怎么样,作为补偿,我提出的这个计划没有问题吧。”白墨站在中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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