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得我马上就要牺牲似的?”

        “我们俩都有着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一言能决定无数人的生死,只要一句话翘着屁股等我们的女人可以排上几英里,普通人想要有的一切都已经拥有。现在的我是因为想要报仇,想要追求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才去参选总统。”

        “你果然还是四十年前的那个约瑟夫,还是那样的疯狂。那时候我们三个还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群黑棍在巷子里围上了我们,凭着一手好枪法,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可是最后莫尔斯还是伤得太重,死在了那群混账的子弹上。”劳尔说到这里,眼睛开始有些泛红。

        如果让外人看到,这个号称“战争之王”的大军火商劳尔这样的一面,估计会有一种“鳄鱼的眼泪”的感觉。

        “我们两个傻子,在地下室里熬着养伤养了半个月,再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蹲点,将那群黑棍一个一个地用枪爆头,然后从芝加哥逃到了纽约,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约瑟夫回忆起这段仅属于他们三人的记忆。

        “我都忘了后来花了多少钱才在你决定参选总统前,将这件事所有的蛛丝马迹一点不留地抹掉。”劳尔继续说着,“选举上来的总统居然是个杀人犯,哈哈哈。”

        “他们通通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国家!”

        “用大和那群人的说法,这是不是叫什么‘中二’?”劳尔很快就恢复过来,再一次开始打趣他这个几十年的好友。

        “说到大和,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劳尔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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