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准备上车的时候,伦和平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那种萦绕在病院里所有人身上,阴魂不散的霉运,居然罕见地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也许女装本身就是霉运的体现……”他一边整理头上的假发跟硅胶面具,一边自我安慰着上了车。
……
“总算活着回到城市了。”
下车的时候,伦和平差点就哭了出来。
同时想哭的,还有坐在驾驶位上怀疑人生的司机。
从紫罗兰回来的路上,车爆了两次胎,换胎的时候来了四坨特难洗的鸟屎,三坨砸在车前挡风玻璃上,还有一坨要不是躲得快,直接砸到司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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