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理结构上来讲，她是女人。”
苏晓走到壁炉前，拖过一把椅子坐下，他感觉能从富兰克口中得知些什么。
“有那么漂亮的副官，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富兰克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他用褐色烟纸卷上一支烟，有些颤抖的手擦着火柴，点燃卷烟后，深吸了一大口。
“咳咳咳，库库林先生，想知道什么，问完给我个痛快，没其他要求，我这一生，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也没什么遗憾。”
富兰克虽然实力不强，但他在直面死亡，是条汉子。
“地之城的钥匙拿来。”
“果然，的目的是那个，真是了不起的人。”
富兰克的手探入衣领内，拽住条项坠，啪啦一声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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