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益民家房后种了一片红薯,他老子袁海正装模作样地拿着一个二齿子在刨地,怎么看都不像那么回事儿。

        “袁海舅,干活呢?”万峰从地边进了地还顺手扯掉了一片发黑的红薯叶子。

        红薯茎叶像马山虎一样满地爬,最长的能爬出三四米长,互相缠绕像织大网一样,随便拽一根就能拽起一大片。

        袁海看着万峰很疑惑,他记不起这个少年是谁了。

        “春天的时候我来过你家一次,曾经问过你我要印刷一些东西,你说过一个礼拜给我答复,可是我把这事儿给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袁海想起万峰是谁了,确切点是想起万峰那天临走时扔下了一盒飞马烟。

        “我想起来了,你是诸贤雨的外孙。”

        万峰来到袁海的身边第一件事儿自然是上烟,昨天的大前门身上还有半盒,抽出一支递了过去,然后用打火机啪地点燃。

        袁海对万峰的打火机表示的兴趣,看了半天。

        “袁海舅,我上次问你的事儿你还记得吗?”

        “你上次问啥事儿来着?”都半年多了他上哪里能记住一个小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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