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军如此的拼命,万峰正的难以理解,不就是欠了他二千一百元钱,难道区区两千元就让他如此的拼命?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如如此的拼命,万峰只能说这货一定是天生有受虐的倾向。

        金秋十月是变化最大的季节,万峰骑着摩托从县城回来,他感觉自己仅仅离开了半天,那片稻浪翻涌的水田竟然变成了一片平地。

        田野那些原本在风中卖弄风骚的玉米,此时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地躺到在大地的怀里,一眼望去视野非常开阔。

        万峰到队部门前的时候,看到张海百无聊赖地坐在大楼前的台阶上和老会计像两个雕像一样沉默无语。

        “你们两个这是在这里冒充纪念碑吗?”

        张海仿佛被呛了一般咳嗽了两声:“你小子就这样不好,有时候说话没大没小的。”

        万峰下车也坐到台阶上:“这一路走来漫山遍野都是收山的人,就咱们洼后真清闲。”

        张海挠头:“这事儿你说怪不怪,往常年收山的时候我都是大呼小叫的,每天咱洼后这一亩三分地我都要走几十个来回,就这样这点地还要收个把月的,可是你看现在,我都闲得看蚂蚁上树了,但地里的庄稼稀里糊涂的就收完了。我就感觉早晨一觉醒来,地就光秃秃的连个毛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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