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一开,一股酒气从屋子里扑面而来,让万峰短暂地窒息了一下,本能地捂住了鼻子。

        这么大的酒气!这要是划根火柴,是不是会像充满煤气的屋子一样引起爆炸?

        万峰皱着眉头走进了张旋的屋子。

        屋子里的酒气就更浓郁了,仿佛都能凝聚出酒液一般。

        屋子里乱七八糟,显然好长时间没收拾了,炕上胡乱地堆放着被子,在被子外面还有一堆空酒瓶子。

        看到这些酒瓶子万峰呆了这个女人这是喝了多少酒?脑袋是不是已经喝坏了?

        除了空酒瓶,炕上还摆放着超过五瓶没打开盖子的白酒。

        这是谁给她买的酒?为什么要让她喝这么多的酒?打算喝死她吗?

        张旋头发散乱,穿着万峰第一次从洼后带给她的那件滑雪衫胡乱地蜷缩在被子里。

        她的脸已经没有了明艳的光泽,仿佛一个月没洗脸似得肮脏无比,头发打绺乱糟糟地像一个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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