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闹心的事情像一贴没什么卵用的过期膏药一样老贴在万峰的胸口，让他时常感到呼吸有点短路。
就是那天栾凤在林来嵘拿货那天说的那句你当我们都是就行了的话。
一连几天万峰老在揣摩栾凤这话是有意说出还是无心之举。
如果栾凤是有意说出，他就得准备去负荆请罪，然后坦白从宽当太监。
当太监就免了，栾凤真要拿出劁猪刀他就跑。
如果栾凤是无心之举，信口随意冒出那么一句，那他还能苟延残喘多活一些日子。
但这个时候栾凤那大咧咧的性子竟然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
万峰观察了好几天竟然没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到现在也没整明白她是有心还是无心。
有心去问问又怕自投罗网，可不问老搁到心里还是个事儿。
这不上不下的叫一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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