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戴着个斗笠,手持鱼竿,坐个马扎在鱼塘边怡然自得。

        如果身上再披件蓑衣,就可以完美地冒充古人了。

        有幅古话叫独钓寒江雪,可惜现在才八月,离下雪的日子还早着呢。

        万重洋就蹲在许青脚边看着一个脸盆里几尾上蹿下跳的鱼,一只小贱手老想往脸盆里的鱼身上比划。

        “许叔,这鱼塘里放了多少鱼呀?”万峰也蹲在许青身边,看着鱼塘里抖动的鱼漂。

        现在是下午五点半左右,正是鱼儿出来觅食的时候,水面上不时有鱼儿窜出,在水面露一下脑袋。

        “放了五千尾,没多大意思。”

        许青的鱼塘里放的鱼是草鱼鲫鱼,几千尾鱼确实没多大意思,就算一尾鱼长到二斤,这几千尾鱼也不过万八千斤的。

        鱼一块三四毛钱一斤,能卖个万八千元,去除成本人工,许青一年能剩个四千五千顶天了。

        许青今年六十上下的年纪,像他这个岁数,一年弄个四千五千其实也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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