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顾乃李膺门徒。自是党人无疑。故往来党魁精舍,引为心腹。这便言道:“此必是蓟王授意。”
张俭笑道:“必是如此。”
“蓟王为人行事,令人叹服。”景顾心生慨叹。
“知人善用,蓟王可谓明主乎。”张俭亦感慨良多:“我辈仅凭一腔碧血,不知明哲保身,惨遭屠戮,十不存一。然蓟王却屡屡,化险为夷。此乃应运而生,神鬼庇佑也。”
“先生所言极是。”景顾拜服。
蓟王陵,地宫耳室。
记室掾例行通报:“董卓、袁绍等,趁休沐,赴党魁平乐会。与先前别无不同。唯一例外,便是豫州牧孙坚。”
“孙坚亦赴会。”幕丞贾诩,若有所思。
“正是。”记室掾又道:“党魁精舍,非党人不得入内。一般细作绝难混入。故未知详情。”
“党人今非昔比。党魁只身上洛,负天下之众望。焉能有毫厘之失。”贾诩言道:“且名士自风流。闲杂人等,相形见绌,掩面遁走不提,又岂敢近身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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