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八百步之内鲜卑精骑,两眼一黑,浑身血溅。连人带马,被大黄弩射穿!
半数板楯黄弩兵一次齐射。便有一千支劲弩,奔雷而出。
血花迸溅。突前精骑被一轮齐射尽数带走。身后同伴不及避让,与翻滚倒地的前方人马撞成一团。人仰马翻。引发连环撞击,一时惨不忍睹。
不等后方骑兵绕过,又一千支劲弩迎面射来!
手中盾牌,防上不能防下。防左不能防右。人、马只需有一方被射中,这名精骑便会堕马,惨遭践踏而亡。跟着便是一场连环马祸。筋骨崩折,血肉飞溅。倒地毙命的人马,堆成血肉拒马。竟将身后精骑生生拦下。
鲜卑精骑还没来及呵阻惊慌的马匹,弦劲三起!
如此反复。
一千名板楯黄弩兵,分成两队。将匣中二十支劲弩,分十次射空。
鲜卑人马伏尸遍地。满身弩箭,宛如血色荆林。在数百步之外,堆起一座高高的尸丘。
“装矢!”黄忠一声令下。连续高强度绞弦,指尖已血肉模糊,甚至崩去了指甲的蛮兵,却一声不吭,从背后箭囊内取出弩箭,一只只的装入储矢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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