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平铺于盘内,并无突起。显然盘中所盛,必是诸如信函一类的锋薄之物。
程璜暗忖许久,仍未能忍住好奇。
这便伸出二指,轻夹边际,将白绫徐徐展开。
先是一愣。待辨清盘中盛物。不由浑身颤栗,汗如雨滴。
“老奴死罪!”整个人匍匐在地,抖如筛糠。中计也!
“与老大人何干?”帘后,窦太后语气依旧轻柔:“朕既坦诚以待。老大人何不趁此时,坦露心迹。”
“老奴、老奴、老奴……”却不知为何。又惊又俱之中,似又有野火焚心。危机、危机,危中之机也!
“既如此。烦请太后将…将后果前因,据实相告。”程璜用力握住颤抖不已的手腕,再并指将白绫闭合。待盘中盛物重被遮掩,这才长出一口浊气。
“老大人且近前来。”窦太后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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