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断言:“袁术与吕布,必有苟且。”
“何事苟且?”麋竺追问。
略作思量,陈登言道:“必为广陵。”
“何以知之?”麋竺惊起。
陈登答曰:“袁术屡次兴兵入寇。欲取广陵,以护江东之心,天下尽之。先前,亦是八厨之胡毋班,出使小沛。馈二十万斛米。如今胡毋班再来。必,为续前约。”
“‘前约’为何?”麋竺追问。
“割地广陵。”陈登一语中的。
“这……”麋竺惊诧,可想而知。
“别驾毋虑。吕布其人,‘轻狡反复,唯利是视’。又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必不与之。”陈登又宽慰道。
麋竺出身商贾,深谙交易之道:“既如此,为何多行往返。以我观之,非是背盟绝交,反似锱铢相较。”言下之意,若要撕毁盟约,一次足矣。屡次三番,更像是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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