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昨天休息的如何?”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本.朗费罗蹙着眉问,他现在头还有点疼,就马马虎虎记得昨天自己好像很嗨,喝了很多酒,后面就断片了,具体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唐刀抬起头来看着他,这眼神里还冒着清澈,还有点像是长辈教育晚辈的语气,“在酒吧里都有人敢算计你,你当他是朋友,他当你是笨蛋。”边说着,将一份合同就丢在桌子,手指在封面上敲了几下,“如果查利先生知道他的心血要被他的儿子这么廉价的给卖掉,也许,会更加生气吧。”
本.朗费罗脑袋中有零星的记忆,他拿起合同扫了两眼,这脸色顿时难看,然后猛地卷成一团,愤怒的砸在桌子上,“法克!该死的杰西!”
这杰西也许就是那绿毛龟的名字。
“他人呢?”本.朗费罗抬起头,皱着眉沉声问。
“不知道,也许在家里,也许在医院。”唐刀摊开手。
在医院?
本.朗费罗眼神一闪,语气中带着诧异,“你们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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