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雷特也只好憋屈的半蹲下来,谁让对面这矮子这肩膀上的杠比自己多呢?

        “我告诉你,立刻、马上给我把尼古拉斯先生的出境禁止令给撤销,你是不是想要把我从这个位置赶下去?你难道嫌我现在还不够麻烦吗?”

        这是越说越生气,这愤怒表现在脸上。

        “可他是这次爆炸案的当事人。”埃弗雷特本来想说嫌疑人的,但想想看好像不对劲,这是原告不是被告呀,又立刻说,“我们在他的别墅中查出来…”

        “那是他的别墅吗?”

        局长插口问,眼睛盯着对方,埃弗雷特却心虚的不敢跟他对视,遮遮掩掩的把眼珠朝着另一侧转过去,可嘴上还是不甘道,“可这是法律…”

        “这也只是法律!它也只能是法律!”局长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这很绕口,但聪明人总能听到里面的深意,资本社会,法律可不代表神圣。

        它有时候也张开嘴,渴望华尔街的大佬投喂。

        赋予它神圣的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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