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原本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

        正好跟马维尔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来了个对碰,对方嘴角带着笑,可这话说起来却很渗人。

        什么叫做不安宁?

        这不是轻罪犯监狱吗?

        按照道理没有多少天都要走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有些话本来上面不让我们说出去。”马维尔右手指了指头顶,代表某些人,神神秘秘,将桌子上的骆驼烟拿起来抖了两下,还很客气的朝着费迪南德示意了下,“来一根?”

        后者颤着手取出一根,还叼在嘴上,马维尔还亲自给他点上火。

        这倒是把费迪南德给整懵了,忙摇摇手。

        “这什么都人往我们这里关,整个监狱有四五百个人,狱警只有三十多个,我们根本管不过来,上个月在那厕所,还有几个帮派的人斗殴,死了一个,也就还有一礼拜要出狱了,在这个地方,规矩你比我明白。”马维尔这倒不是吓唬对方。

        体育馆里,要不是他命硬,现在已经就是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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