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霉菌在第一课上,他们的教官会教他们如何用中文说“我投降”,当然,这是在五十年代战争后期的时候。

        “是一名记者。”坐在车里的小天使跟小马哥侧耳说,后者神色一动,“要处理干净吗?”

        “那有点棘手。”

        “那就等事情结束后,把她放了,但摄像机里面的东西检查清楚,不能带出去。”小马哥沉吟了下,建议道。

        小天使也觉得这个提议还算不错,记者这种生物,除非你干的很漂亮,千万不要让人给抓到把柄,要不然因为舆论曝光而倒台的商人数不胜数,就算是鹰酱的扛把子惹上都被弄的满裤子都是屎。

        “等葬礼结束我,我就让人放了他。”小天使说。

        小马哥轻轻点头,这种小事情根本不需要跟老板说,自己就能解决。

        这送灵的车队行驶在摩加迪沙的道路上,两侧的屋顶站满了警戒的士兵,而其余的民众早就被挪走了,当然,为此救世主公出了大约三十万美金,但最基本能保证安全,不会有人混进来。

        唐刀可不想这次的追悼会变成袭击者的狂欢。

        大约四十分钟后,车队到达摩加迪沙总部,早就有一处挖好了坑,当棺材放下去时,那请来的牧师就在旁边祷告,音响中放着唱诗班的祷告词,希望约翰的灵魂能被上帝所喜欢,在荣国中享受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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