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巴兹尔将军,你觉得,索马里如果不完全将安全和经济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永远不可能站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现在不是吗?”巴兹尔反问。

        李普曼转过头盯着对方,严肃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车内空气一阵安静,坐在前面的司机和秘书都不敢吭声,甚至就连眼神都不敢乱飘,这时候,呼吸都要小心。

        巴兹尔沉默了了,就这么叼着雪茄,没点燃。

        李普曼也不催,也就这么看着他。

        “你还是活在童话的天真里。”巴兹尔一开口,对方脸色就瞬间难看了,李普曼知道,双方的问题在彻底敞开,“这世界从来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所谓的彩色,不过是统治阶层对被统治者们的一种虚伪的童话!尼古拉斯就是上帝,他的美金无所不能,这所谓的公平,在人一出生就决定了命运的未来,金钱也早就在世界留下了属于他的声音,我们又何必去挑战他呢?”

        巴兹尔叹了口气,“李普曼,柏拉图是富裕的雅典奴隶主贵族家庭,古雅典国王的后代,他才能去寻找所谓的思想,而你觉得,现在的索马里行吗?民众只是想要活的更好…”

        “可那个亚裔在贩卖战争!”李普曼反驳道,挣扎着,“这是索马里的绝望。”

        “但你活的很滋润。”巴兹尔意味深长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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