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巴兹尔点燃手里价值数千美金的打火机,叼着雪茄,敲着二郎腿,那火焰将整张脸都反射的阴沉,看起来格外的渗人,整个办公室中只有他一个人,还有那被风吹动的窗帘。

        “总有愚蠢的白痴,希望在撬动资本,可又有谁能抵触资本呢?”

        他自言自语的摇着头,根本没为李普曼的死而伤心,那所谓的良心,也许早就被美金给盖住了,就算那是跟自己共处数年的同僚也不例外,他是个愚蠢的守旧者!

        巴兹尔长呼一口气,站起身来,将那叼了很久的雪茄又放回了合作里。

        这几百美金一根,还是有点舍不得抽。

        他现在要去安慰一下哈桑将军那受伤的心灵了。

        然后给李普曼开个盛大的追悼会,死人应该享受一下他应该有的尊重。

        嘎嘣!

        哈桑咬着牙,手里的钢笔也发出钢铁般的沉重声,他像是要掰断一样,双眼充血,当他听到李普曼被袭击身亡消息时,他就一直坐在办公室中,就连秘书来找他,都被他给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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