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要死了!

        这句话深深刺激着弗拉基米尔大脑皮层,咬着牙,两腮涨鼓,瞪着约翰,拳头越捏越紧,手骨峰峦都能看到青筋凸显。

        约翰也不怂,对视着。

        安德里耶维奇生怕两个人打起来,这手紧紧拽着弗拉基米尔,他反而显得很紧张,趴在后者耳边压低声音用俄语说了几句,中间还掺杂了几句方言,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弗拉基米尔的情绪明显降低了许多,抓起桌子上的一包大前门,朝着门外就走去,还故意把门给重重关上。

        “约翰先生,请见谅,他只是烟瘾犯了。”安德里耶维奇倒是睁眼说瞎话本事不俗,而且脸皮也厚,见对方酒杯还纹丝不动,就端起酒瓶,这大概还有一斤左右伏特加,昂头就干,算作赔礼道歉。

        小毛子喝酒的豪气秉承了自家大哥,但这卖货可就有点小气,要知道隔壁老毛子什么货重上什么,反正按照重量来卖,多少美金一千克,坦克都往秤上爬。

        安德里耶维奇一口将伏特加闷完后,脸色都不带变得,随手擦了下嘴角溢出的酒渍,双眼放光,手肘撑着桌子,压低声音,“真的有一批生活用品运输过来了?”

        “当然,都是乌克兰社会急需的。”约翰说,“包括罐头和大衣。”

        安德里耶维奇一听,眼睛都冒绿光了,呼吸很急促。

        就喜欢对方这种饥渴(防和谐)难耐的样子。

        “我们老板三天后会来基辅,到时候,希望贵方能做好招待。”约翰还像是故意透露着,“他喜欢比较直接的人,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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