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神父、蚊子,晚上你们跟着我出去一趟,其他人将自己的护照准备好,统一都买机票。”皮尔斯看了下手表,从兜里拿出一叠钱,交给其中一人,“米尔斯,我不希望晚上乱来的,要是出事,你们就还是留在这里要饭吧。”

        米尔斯是个满脸络腮胡,面色沉稳的黑人,而且他肯定在健身,一身衬衣将腱子肉都撑起来了,接过钱,点点头应了下来。

        皮尔斯这也是丑话说在前头,大部分他找来的人都是流浪汉或者有案底,当然,那些吸粉、当鸭子的他都排出在外了,案底也是写小偷小摸,上不了台面那种。

        什么货色都有,要是不硬点,怎么管的住?

        要是他们觉得束缚,可以滚蛋,以为这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皮尔斯带着刚点到的几个人就往旁边一辆小别克上钻进去,这四个人加起来都接近六百斤了,车轮胎显然也受不了,直接沉了几公分,都能听到这车身发出哀鸣声了。

        “皮尔斯,你就不能租个suv吗?该死的,这让我怎么伸腿?”坐在后面的格尔巴乔拍着大腿,发着牢骚,这拥挤的不太舒服。

        “你要减肥了。”副驾驶坐着个带着眼镜,脖子上挂着个十字架,左脸颊还纹着一句话:“godllo(上帝终将来临)”,他甚至在背后都纹上了圣经旧约,简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天敌,他本来想去当神父的,但那教堂一听他是越战老兵?

        法克!

        哪里舒服滚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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