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撞过路障。

        但…显然运气不好。

        这车前头刚撞过去,就是一声巨响,那车头很干脆的被炸分离,车轮胎还很调皮的在地上滚了几圈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地方埋了颗地雷。

        而这时,四周紧闭的民房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帮手持各式武器的黑佬,连个正规衣服都没有,稀稀拉拉很随意,其中一像领头的,叽里呱啦用方言说了一大堆,一帮人就嗷嗷叫着去翻尸体。

        把保镖尸体拖出来,墨镜手下,炸烂的西装也脱下来,只要能用的都收着。

        伯纳德大口喘气着,鲜血顺着他额头留下来,钻进眼睛缝隙中,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发现十分艰难,甚至连脖子都动弹不得。

        “伯纳德先生?”就在他浑浑噩噩要“睡”过去时,一声字正腔圆的英文又把他给拉了回来,他只看到一双皮鞋,还有袜子上画着的蝴蝶。

        “真可怜,你现在就像是一条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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