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带着顶三角军帽,手里握着把ak47,穿着件绒衣,趴在雪地里,瞄着100米开外的靶子,耳朵边听着教官那厚重的嗓门,全神贯注。

        “维克多。”

        就在他三点一线对准时,耳朵被人哈了口气,有点暖和,但…

        “嘿,普希金,你这嘴巴,真臭!昨天吃了屎吗?”他扭过头来低声朝着身边的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孩翻了个白眼,但不得不说的是,对方可比他帅多了。

        “你个白痴,你还吼我,要不是你被发现,我至于被打的这么惨吗?我上次可是在家被吊了3个小时,狗娘养的,还不如让拉宾德拉纳特中将给我两巴掌,打完就睡觉,多舒服。”

        拉宾德拉纳特普希金是他的父亲。

        维克托嘴角抽搐着,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那天,他不想再去回忆了,都是眼泪。

        他生怕普希金多问,就忙岔开话题,“你喊我干什么?过几天就要考核了,我的射击还没搞定。”

        普希金抬起头来看了眼教官,然后慢慢的挪过来,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昨天停到了我父亲打打电话了,底米特里教官要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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