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比尔再重新见到自家儿子的时候是在开普敦大酒店。

        他接到唐刀的电话后,带着保镖急匆匆就赶过去,还没等劳斯莱斯银灵停下,就看到一名白人妇女先冲下车,差点歪到脚,还是门童帮忙搀了下,来不及道谢,就朝着里头冲了进去。

        比尔也满脸焦急,但他还算是有风度,夹着根雪茄走在后面。

        大佬毕竟要有派头。

        在大厅里,他见到了亚历克斯,那妇女抱着满脸伤疤的后者就是哭的哇哇叫,这可把周围所有人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疑惑的望着。

        比尔深啜了几口雪茄,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唐刀,很感激的伸出手,“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尼古拉斯先生。”

        “这是我对我们两个人合作的一次诚意,在索马里我这面子还是很不错的。”唐刀抿着嘴笑着,很识趣的告辞,“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我们之间的生意有的是时间。”

        说完就带着雇员离开了。

        比尔还回头目送着他上电梯,深思着,倒是那妇女抹着眼泪,“尼古拉斯先生真是个好人。”

        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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