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看了眼凶神恶煞的宝军水手们,没有再继续挑衅,见好就收,算是下了台阶。
孙承宗过来,冷着脸对吴襄道“韦宝要干什么?让我们来观战,却不让我们下船?”
吴襄无奈道“督师大人,这你对我说不着,我不也没有下船吗?这里都是我女婿的人,他们的人,规矩大的很,只听我女婿的。您问我,我也没有办法啊。不过,这人杀了这么多,运上船的人头何止八千,数目已经够了吧?该看见的东西,咱们都已经看见了吧?”
孙承宗寒着脸,知道和吴襄说确实没用,对那个大副道“韦宝呢?我要见韦宝,你让他过来。”
大副对孙承宗稍微客气一点,却也面无表情,冷冷道“督师大人,您觉得卑职像是能叫的动我家大人吗?等会帮督师大人转达一下。”
孙承宗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从清晨打到这回,这都半晌午了,也不下令开饭,就把他们晾在河面吹风,让孙承宗心里有气。
倒不是韦宝的人疏忽了,而是韦宝自己也没有顾得上吃饭就下去了。
韦宝这趟带这帮蓟辽和辽东的将领来观战,并没有像对待旅游团一样有什么准备,完全是将这帮人当猪仔一样。他们只是一群看客,并不是贵客,也不是游客。
更让孙承宗和祖大寿,以及一众蓟辽和辽东将领有气的是,船上的宝军兵士们该吃吃,该喝喝,虽然只是简单的年糕果子稀饭,却喝的唏哩呼噜,非常有味道,更让他们饥肠辘辘,难受的不行,感觉想吃人肉。
孙承宗还好一点,昨天晚上勉强吃了一些酒菜,其余的蓟辽和辽东将领们大部分都饿了一天多了,昨天就没有怎么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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