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云道“是啊,不过那段时日如果没有蒋大哥照顾,我怕是熬不到现在了。”说着又低下头去。

        蒋勇奇道“那里,我们当时都是遇难之,互相扶持照顾,也是应该的。对了,你的编号、营区是多少,以后如果有事情,我也好去找你。”

        婉云低着头,将自己的编号、营区告诉蒋勇奇,然后道“我本来没有名字,婉云是我在田家时,大奶奶起的,我家里姓张,所以在这里就叫张婉云。”

        蒋勇奇点了点头,道“好,我记住。”又将自己的编号、营区告诉给张婉云。

        随后两人又说了自己昨天分开之后的经历,其实也都差不多,都是先剃发、再清洗、检查身体、吃饭、领取东西到营地里睡觉,不过蒋勇奇在宿帐里有好几个熟人,而张婉云那边只有一个,因为华东收容的女子人数要明显少于男人,现在营地里己收容了3万余人,而女人还不到1万人。

        两人一边随意在空地闲走,一边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金属的敲击声响起,只听有人大声呼喊道“活动的时间己经到了,都回到自己的营区去。”

        于是两人约定明天再见,然后互相告别离开。

        蒋勇奇回到营区,只见一群人正围着营区入口前的公告牌看着,原来是营地的规则己经贴出来了,也有人在小声记着,当然大部份围观的人都是在听。而蒋勇奇也挤了进去,抬头观看,虽然蒋勇奇的文化水平不高,仅限于能识字,写一些简单的条子,不过规则的文字很简单,几乎就是大白话,尽管也夹杂着不少新词,但基本内容还是可以看得懂的。

        其实规则的大部份条款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里服从命令、严禁打架斗殴、偷盗摸取、拉帮结派、煽动闹事、造谣传谣、破坏公共物品,以及在刚才的会议上提到过的行动禁止等等,这些要求也都是很合理的,蒋勇奇在田家庄院当护院教师时,田家也有类似的制度。

        不过也有一些虽然不算特别,但却十分让人觉得意外的要求,如要求早上漱口洗脸、晚上洗脸洗脚,每三天洗一次澡,这会由管理人员来安排,衣服三天更换一次,当然这是有专人来洗,早上起床之后,必须铺床叠被、不许喝没有烧开的水等等,由其是严禁随地丢弃废物、必须丢了指定低垃圾桶、严禁随地大小便,要解决必须去茅房,在营地里叫厕所或卫生间。这一部份条款的内部最多,也最细,当然也引起了最多的怨言。

        其实像打架斗殴、偷盗摸取之类,就是不说绝大部份人也不会轻犯,毕竟这基本可以算是社会公约,但后面的漱口洗脸、洗澡换衣等等则是属于生活习惯,在这个时代,不要说是平民百姓,就是王公贵族也未必能有这样的生活习惯,因此自然会引起一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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