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道:“我也认为不用在元老议院里表决,先把泄密的事情放到一边,严格来说这只是一个备战的计划,不能算是重大决策,而且还是军事机密,因此这并不算违反制度,只有到了我们要正式参战的时候,才需要在元老议院里表决通过,而且根据我们的制度,政府主席有权力以行政命令下令军队作战,然后再取得元老议院的通过。民主决策是对的,但不能搞成了极端民主化。”

        徐济超道:“但备战的资金怎么办?财政拔款也需要在元老议院里表决通过才行。”

        秦铮笑道:“这个好办?各项备战的事项都可以用专项经费的方式在元老议院里表决通过,如造舰有造舰的专项资金;军队的组建编制有专项军费,武器的研发有专门的研发费用,所以各项经费的批准不是问题,关建是我们要有足够的资金。”

        夏博海道:“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这里就不讨论,不过我认为还有几点需要注意,首先是我们只讨论了参加战斗的时间,但没有讨论结束战争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参战的目标是什么,按照我们以前的初步方案,目标有三个,一是收回东北三省;二是削弱日俄两国的实力;三是迫使两国赔款。但这三个目标都定得太粗,从第一点来说,东北三省的俱体范围,是按我们那个时代的东北三省,还是现在的东北三省,如果有机会占领更多的地方,如伯力、庙街、海叁崴、库叶岛等,是否突破这个范围;而削弱日俄两国的实力到一个什么程度,如果我们只是收回东北三省,那么俄国在远东地区仍然还占有大量的地盘和据点,日本也是一样,是否需要进攻日本的本土?还有要求两国赔款,但日俄两国可不是清廷那么软弱,一打就怂,要让他们赔款可不那么容易,在旧时空里,虽然俄国输掉了这场战争,但却并没有向日本赔款,而日本人的顽强,也可以说是顽固,那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如果他们坚持不愿赔偿怎么办?我们是就此作罢,还是把战争继续打下去。”

        顿了一顿,夏博海又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参战之后,会不会有外部势力的干涉,也就是其他国家的介入。虽然在旧时空里,交战的双方只有日俄两国,但我们介入之后,就成了三国的战争,俄国有法国这个盟友,而日本的背后还有英国,甚致美国也在暗中支持日本,因此我们参战之后,由其是我们击败了日俄两国以后,这些背后的势力会釆取什么样的动作?他们会眼看着自己的代理人失败吗?他们会不会干涉战争,甚致是主动介入战争,如果在来一次甲午战争期间的‘三国干涉还辽事件’我们应该怎样应对?”

        “如果不考虑这些事情,我们就算是取得了战场的胜利,但也不可能达到我们参加这一场战争的目地,要知道军事是政治的延续,只是实现政治目地的手段,光是在战场上的胜利是远远不够的,在旧时空里,取得战场胜利,但在政治上却失败的例子屡见不鲜,越南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都是这样,因此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必须要考虑好战争应该怎么结束。”

        听了夏博海的话之后,众人都一阵沉默,由其是肖建军,这才发现自已考虑待确实是太不周全了。

        夏博海道:“不过这些事情,不是今天一天就能讨论得出来的,而且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一边备战,一边慢慢的讨论,但在开战之前,必须要把这些事情弄淸楚。今晚我把这个思路再整理一下,明天开行政院会议时,把这些问题正式提出来,大家一起来讨论。”

        徐济超道:“还有,俄国拒绝第二阶段的撤军,反而提出了七条协议,那么我们怎么应对,还有按约定在今年六月应该释放的俄军第二批俘虏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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