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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的字本来就好看，再加上今日心情不错，写出来的也就更刚劲有力，菱角分明了。
被这么询问，苏慕烟也没有吹捧，如实回答，“爷爷的字比以前更好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老爷子就喜欢听这样的话，放下笔，苏慕烟递过去一张温热的毛巾。
他擦了擦手，才说道，“能来，爷爷很高兴，只是的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是工作不顺利吗？”
苏慕烟顿了顿，勉强的笑了笑，“爷爷，应该知道一些吧。”
苏慕烟会这么问，是因为知道河西家就没有老爷子不知道的事情。
他看上去不问世事，但什么事情都没能瞒过他的眼睛，所以她也没打算隐瞒。
“嗯，我是知道一些。”老爷子坐下，叹了口气，“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明显，他的心思我也知道，所以我才找来问问，想听听的是什么心思。”
“爷爷……”苏慕烟苦涩的叫了一声，“我当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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