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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作为男人，谢意旻能明白付夜白此时的心情。
他理解的点点头，表情也温和了不少。
付夜白看着远处，眼神落寞着，“过去的终究是过去。”
这看似感叹又胜似感叹的一句话早已将他的心境说得明明白白。
谢意旻微微潋了眸问了他一个问题，直接又坦白，“和楼若淳结婚，是不是因为龙卿卿的病？”
付夜白一怔，随后蹙眉看着他。
谢意旻微微扯了个单调的笑，“或者我应该换个方式问，是因为龙卿卿的病，才和楼若淳结婚的吗？”
“不是。”付夜白直接否认了，但也很好奇，“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来就只有另外一个答案了。”谢意旻心里已经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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