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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少景又换了个问题，“现在的和从前的，谁更爱南时见？”
“都爱。”
“欺骗过他吗？”
顾之欢再次喝酒。
明少景问，“觉得还有资格和他在一起吗？
顾之欢喝酒。
明少景问，“如果事情再一次重演，会不会做一个不一样的选择？”
顾之欢知道他问的是五年前那件事情，当时她选择放弃了她和南时见的感情。
她稍稍迟疑，端着那杯酒，停顿了一会，又放了回去，然后抬眸看向明少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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